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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镜小说www.mjtxt.com提供的《今日卜卦一见生财》80-90(第6/17页)
,但也真是饿死我了,今日朝食是什么?”
祝宸宁彻底怔住,小师妹是不是糊涂了,这两句话的信息量也太大了。
一则点明了她知道小师弟儿时,不就承认了她是苍苍?
二则那些玩意儿不好吃?!哪些玩意儿???
祝宸宁拿着戒尺,一时竟不知如何行动。
苍清走到桌边坐下,给自己盛一碗莲子粥,开始一颗颗往外挑粥里的莲子,挑着挑着突然皱眉说道:“小师兄几日不见,你身上怎么这么重的脂粉味?”
李玄度也没料到今日二人会撞个正着,闻言下意识拿手遮住了自己的衣襟。
苍清挑光了碗里的莲子,舀了口粥送进嘴里,又说:“别遮了,已经看见了。”
李玄度二话不说放下手,随手施了个避尘决,衣服上的污渍通通消失,只是这香气依旧满怀。
祝宸宁看着眼前的景象,是真不知自己该站在小师弟这边,还是该站在小师妹这边。
他破天荒地想,小师弟为什么就不能在回来前,就将痕迹消干净?是要破罐子破摔吗?
又想小师妹果真完全不在意小师弟,所以已经无所谓让他知道她就是苍苍?不打算再演了?还有……她到底算不算承认自己这几日真的在外行凶?
他来回左右摇摆,最后泄气地将戒尺往桌上一扔,他真是操够了这老父亲的心,不管了!
苍清也说道:“将戒尺收了吧,多大点事。”
祝宸宁又燃起希望,试探地发问:“小师妹你知道是什么事?”
“不知道。”苍清摇头。
祝宸宁叹气,似乎是难以启齿,“小师弟他……他……”他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。
倒是李玄度听不下去自己开口了,“我昨夜去了燕馆彻夜未归。”他朝着祝宸宁伸出手心,眼睛却看着苍清。
“大师兄打吧。”
见如此,祝宸宁又去摸桌上的戒尺,结果摸了个空。
苍清比他快一步将戒尺摸走了,“去燕馆歌楼要挨戒尺?那我们在扬州的时候就已经去过了,大师兄难道连我也要打?”
她抬起头,眨巴一双大眼瞧着祝宸宁。
苍清是真诚地发问,听在祝宸宁耳力变了味,他看着小师妹居然对自己用小狗眼攻势,一摆袖子,“算了,小师妹都这么说了,吃饭吧。”
倒是李玄度听明白了她这个意思,她是真的不想挨戒尺,也是根本没在意他夜不归宿去了哪,抿抿嘴没再说什么,自顾继续吃饭。
只是筷子在碗里搅了半天,也没再送入嘴中,莲子粥它不香了!气吃饱了!
自进城也有半个月了,难得五人齐聚一堂,可这气氛多少有些……奇异。
看得出姜晚义在幸灾乐祸,嘴角根本压不住,只能一口一口不停往嘴里塞粥。
苍、李二人在冥府时默契得能穿一条裤子,叫他吃了亏,如今因一个想不起的“故人”,有了嫌隙。
所以说,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
陆宸安满脸迷茫,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,总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,又什么也不明白,谁叫她后面出神又没认真听来着。
李玄度眼下倒是已经瞧不出有什么情绪,苍清则心情似乎很好,不知道在高兴什么。
而祝宸宁是真的真的真的!心很累。
大家都各怀心思地吃着各自碗里的饭食,最终还是苍清开口说道:“今日何有为会来吧?姜爷你下午同大师姐和大师兄去一趟郭老员外家,小师兄你……随意。”
姜晚义问道:“那苍娘子你呢?”
“我有事,要出去一趟。”说着苍清轻轻一推碗筷,“走了,今晚上给我留饭啊。”她又特意嘱咐一句,“可千万别再点任何和莲子有关的东西。”
她前脚走,李玄度后脚也放下筷子上了楼,“我去补觉。”
祝宸宁在心里哀叹:果然小师妹连装都不装了吗?
可又不敢直言去问,怕听到他心中最坏的那个消息。
下午祝宸宁三人去了趟老员外家,他家朱门气派占地很大,据说是老宅重建时,将周边几户邻家都买了下来,分成东西两个部分。
东边又划出好几个院子,住着老员外一大家子,西边与东边由回廊和月洞门相隔,建有花厅正厅厢房,皆用来待客。
据说西边现在有贵客住着不好惊扰,今日他们三人便由何有为带着,只来到东边院子。
路上祝宸宁轻轻喊了一声,“晚义,你一直瞧着西边傻乐,在想什么?”
姜晚义这才回过头,随口回道:“没什么,就是见老员外家来去仆侍众多,在想那郭小公子身边恐怕跟着的人更多,也不知道怎么丢的。”
这话有理,这家的小公子是众星捧月长大的,身边伺候的人绝不会少,怎么就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丢了呢?
老员外已经缠绵病榻起不来了,出来接待的是这家的长子郭大郎,他倒是个很得体的人,规规矩矩将人请作上宾。
将基本的信息说了后,又得知这家的小郎君是在昨日早上,曲江的荷花池畔,见到一位划舟采莲的小娘子,就一眼将这十八、九岁的小公子勾得五迷三道。
直夸是仙女降世。
小公子本就是纨绔,认定了小娘子不过是普通人家的采莲女,非让下人又找来一条小乌篷船,也不要人跟着,说是怕被打扰了好事,自己驾着小船就往池中而去。
在岸上的仆侍,只见到两条船在藕花深处相撞,自家小郎差点摔进池中,还是那小娘子拉了他一把,结果自家小郎趁机跳到了人家的船上。
毕竟离岸边还有些距离,仆侍也不听不到小郎同那小娘子说些什么,只见到二人进了舱内,有船篷盖着,又有另一艘乌篷船交错遮掩,四处接天莲叶,根本不见里头发生了什么,只听见那娘子似乎喊了一声“我的宝贝儿”。
仆侍只当自家小郎成了,几人还为此调笑几句,之后便傻站在岸上等着,看着池中大大小小的锦鲤,跃起落下发出轻重不同的扑通落水声,嘿,这鲤儿越得可真高。
直从上午等到下午,才终于有人觉察出不对劲,他家小郎哪有这好身子?能那么久?
等重新找船再过去看,船上哪还有一个人影。
不管是自家的小郎君还是那美娘子,统统不见踪影,找来何有为的同时,也将整个曲江池找了一遍,哪哪都没再见到二人身影。
问过仆侍们那小娘子样貌如何,远远只瞧清她穿着石榴色的衣裙。
石榴色?
祝宸宁越听越心惊,昨个小师妹穿得正是石榴色的裙子,裙角还有一片深渍。
再配上那个杀人妖魔只猎杀纨绔公子哥的传闻,还有那一戳被血浸透的动物毛发,联想起自家小师妹最近种种奇异行为,心也越发沉重起来。
几人又来到这郭小郎君的屋中,不过是烟暖炉香,各处堆金叠玉,也没瞧出同其他贵公子的屋子有何区别。
各处瞧完,几人告辞离去,何有为再三拜托,一度提起苍清,希望他的仙姑能出手帮忙。
你来我往的客套话自然又是祝宸宁来答。
出了老员外家的宅子,姜晚义先他们一步离开,不知道跑去了何处,看方向是往西边去了。
祝宸宁愁眉不展往客店走,陆宸安相当不能理解他这般心情,她认为这事根本不可能是小师妹做的,她亲自带大的妹妹,她能不知晓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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