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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镜小说www.mjtxt.com提供的《今日卜卦一见生财》100-110(第10/17页)
苍清给她解释:“掷出去的第一枚铜钱,靠得是小师兄藏在蛟蛇格后头极小的追踪符。”
“可是李淮不是检查过了吗?不可能因为极小就找不到吧?”白榆当时也想到是李玄度做了手脚,李淮上前检查时还颇为紧张。
李玄度回道:“因为第一枚铜钱扎中后,我就烧毁了追踪符。”
符纸折得很小,烧起来也不引人注意,转盘一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苍清也道:“李淮不是蠢人,他看得出我几斤几两,第一下还能谎称是运气,后头一直中他肯定会怀疑的。”
白榆:“那和小姜的铜板什么关系?”
此时姜晩义正在赢来的一堆银钱里,翻找自己的铜钱,“小爷的铜钱,小爷自然可以随意控制。”
苍清也点头,“只要是他的铜钱,他就可随意控制铜钱之间的距离,这也是为何他能控制自己身上铜钱撞击声的原因。”
白榆轻轻拍了一下姜晚义的肩,“想不到我们小姜不仅腿上功夫好,还有这本事呢。”
姜晚义扬起一个笑,露出两颗小虎牙,“我会得东西多了去了。”
苍清:“李淮知道我们耍手段,但是他又没有证据,不知我们具体行事,所以他也出手了。”
“如果我们再一枚一枚地投射恐怕夜长梦多。”
“所以你才问四枚一起可否招财,”白榆认真回忆着,她哦了一声,“原来问得就是四枚一起能不能赢?”
苍清又点点头。
“后面就是李淮和小师兄的较量,小师兄虽胜了,但准头还是得靠小姜啊,这么快的转盘谁看得清蛟蛇格在哪里。”
只能靠之前格子里的铜钱为后面的铜钱引路。
白榆笑了,“合着你们三打配合,就我在搞气氛?”
“如果没有阿榆昨日输掉的钱,我今日又如何找理由同他加注呢,那又如何从小姜手里拿到他特制的铜钱?”
苍清也笑,将赢来的银钱往她面前一推,“所以是我们四个一起打得配合。”
白榆眨着眼再次说道:“我都没注意你们是什么时候商量的计划。”
姜晚义嗤笑一声,“不是你没注意,是你蠢。”
“找抽?”白榆抬脚踹在他的凳子上,用了十足的劲,姜晚义一个没注意凳倒人摔,揉着屁股龇牙咧嘴。
“踹得好。”李玄度抬手拍了两下掌,才给她解释,“我少时挨罚不是因为玩博戏,而是因为玩博戏时耍手段,赢下许多不义之财。”
所以苍清对他说今日不会让他挨罚,那就是要他耍手段。
他继续道:“同理,对小姜说得‘你那招财的铃铃声’就是在点他,要他那些铜板。”
姜晚义从地上爬起来,抬脚就踹他的凳子,“李玄度,老子准你叫我小姜了吗?”
李玄度快速站起身,他身下的凳子脚立时断裂,倒在一旁,再晚一步他也得摔在地上。
苍清扶额,“控制点力道,要赔钱的。”
已经到了吃晚食的时间,几人很不客气地点了菜,伶人送来时还附赠一壶玲珑清露。
李玄度打开壶盖瞧了瞧,“就是这酒让你们醉了?”
又给自己倒上一杯,端起来一口喝了。
酒刚入喉他神情微怔,之前并没喝过玲珑清露,但这味道他很熟悉,昨夜刚在一人嘴里尝过。
想起那个吻,李玄度就又往杯子里倒了一杯,这回他喝得很慢,一口一口地尝着。
“有这么好喝?”姜晚义见他如此,也给自己倒了一杯,他拿着杯子凑近鼻尖一嗅,“这酒香怎么有些熟悉,我好像在哪里闻过。”
李玄度探究地望向他,莫非自己猜错了?这小子昨夜也做了什么不该做得事?
等等他为什么要用也?
他在这里发愣,那头姜晚义已经将酒杯里的酒,全数送进嘴里。
姜晚义砸砸嘴,“原来酒是甜的?确实好喝但也没什么稀奇。”
白榆从他手里抢过酒壶,也给自己倒了一杯,“你喝过好酒吗?”
“没有,这是我第一次喝酒。”
姜晚义语气平淡,“风餐露宿,刀尖上讨生活,若是醉酒被孤魂野鬼穿肠破肚,哪还有小命在。”
众人闻言一阵沉默。
李玄度从桌上拿过酒壶先给自己倒了一杯,又替姜晚义满上。
“那你想喝今日就多喝些,没人能从我手里要走你姜爷的小命。”
姜晚义出奇的未反驳,笑着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喝了。
李玄度也端起酒杯,还未入口,苍清突然拉过他的手,凑头到他手边,一口灌下了杯中酒。
缓了缓,她抚着胸口说:“吃太快,噎到了……”
桌上另外三人还在说话喝酒,就她已经吃过一轮,毕竟她是试毒的。
李玄度终于开怀,掩不住的笑意,“小仙姑,还要吗?”
“不了,这酒后劲太大,万一我再对你做些什么,怕你又生气。”苍清摇着头,却探手去拿酒壶又往杯子里倒满了酒。
她说得诚恳,李玄度撇开脸,手上被她咬过的地方有些发痒,一直痒到心里。
眼前忽而递来一个杯子直送到他嘴边。
“喏,喝了你的,还你一杯。”
看着她认真期待的眼神,李玄度终是就着她的手,微微仰头喝尽了杯中酒。
二人就这样无意间,交换着供饮了杯中酒。
姜晚义促狭道:“是这酒有问题,不能怪苍娘子。”
白榆:“酒有什么问题,我昨夜就睡得挺好。”
姜晚义黑脸,“可我不好。”
“你怎么不好?”苍清和李玄度异口同声,脸上的好奇,那是藏都不想藏。
白榆也笑问:“你不好关我什么事?”
姜晚义被人瞧着从白榆房里出来,瞒也瞒不了,硬着头皮回道:“怎么不关你事?”
“你将我认成你阿娘,非拉着我不让我走,哭哭啼啼鼻涕眼泪蹭我一袖子,大冬天的我回去还得洗衣服。”
话说得又快又模糊,一脸的嫌弃,偏偏耳朵尖是红的。
“一会喊清风一会喊明月,又说太热要扔被子,又说口渴要水喝,姜爷我一夜未睡好,光在脚踏边给你值夜了。”
可他也不忘问:“谁是清风明月?”
苍清听乐了,“这还不明显吗?我是清风。”
李玄度也故意逗他:“我是明月。”
姜晚义的脸更黑了,白榆确实还一直喊表兄,什么母亲、阿娘、阿爹、清风明月、她全喊了一遍,就连凌阳道长和官家都有份,就是没有他姜晩义的名字。
他照顾一宿,结果她想得是别人。
白榆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,挠挠头,“我不记得了……但本郡主从不欠人情,以后定还你。”
苍清:“她是小郡主,你让让她。”
李玄度:“她金枝玉叶,你让让她。”
姜晚义自顾拿筷低头吃饭,“我累了要睡觉,苍娘子今夜找李道长替你干活吧。”
埋头吃完后,又喝了一杯玲珑清露,真就走到其中一张榻上躺下了,“这张榻小爷定下了。”
屋里总共两张榻。
李玄度见他这样,心里明镜似的,这是心乱了,偏又不自知是何缘故才会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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