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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镜小说www.mjtxt.com提供的《今日卜卦一见生财》120-130(第3/18页)
,他就这么一动不动,任小郡主上下其手。
春日夕阳有这么大的威力吗?苍清在心里发笑。
白榆收回手,“你俩在这半天,就聊这?”
苍清一噎,“其实我还有事要同你们说,等大师兄和大师姐回来吧。”
等祝宸宁和陆宸安走进院中,苍清招呼二人也来坐下,又咦了一声,“大师姐你腰间的宝剑怎么少了一把?”
陆宸安一脸伤怀,“今日遇上野兽,打斗时它带着我的飞虹剑跑了。”
“那剑鞘呢?”苍清问。
“剑都没了还要剑鞘做什么!”
苍清瞧着大师姐难过的模样,心里也觉得难受,大师姐爱剑如命,要不是为了给她找解药,这剑定然是丢不了的。
祝宸宁背着手在旁宽慰,“以后还会有更好的,先听听小师妹要同我们说什么吧。”
两人也在石桌前坐下。
苍清趴到石桌上对另外五人招招手,示意他们也靠过来,“我今日打探到一些消息。”
她压低声,“之前大师兄卜卦,不是算出此地的神物在一处洞穴里吗?”
“这个寨子东面有座青龙山,上面就有一个巨洞。”她将今日听闻有关于“神的新娘”的事讲与几人听。
李玄度听完说道:“你还有心思想神物?”
苍清这才抬头看他,却见他脸色苍白,连唇色也没有往日鲜艳,“你今日又遇上什么了?是不是受伤了?”
她轻轻嗅闻,但她的嗅觉没有往日灵敏,闻不准确。
李玄度随口答:“没有,床板太硬昨夜没睡好。”
苍清故意诈他,“不用瞒我,我闻到血腥味了。”
李玄度不见反应,“路上杀了头小野猪,沾上的血气。”
说好的道士不杀生呢?
苍清还要问,李玄度棋高一招,先发制人,“你在关心我?莫不是还要纠缠?”!!!狗男人!苍清想骂人。
他既这么说,按他俩如今尴尬的关系,苍清也不好继续追问,顺他心意说回七情蛊的事,“昨天路上遇到的那个茶摊老妪查了吗?”
李玄度回道:“查了,人不见了。”
果然有问题,昨日事发突然,众人心绪不宁一时没留意这老妪。
但她既然原本是术青寨的人,就不会无处可查。
他们此时都趴在桌上,苍清眼尖瞧见大师兄撑在石桌上的手,一直握着拳,还隐隐似在抖,她出声询问:“大师兄你的手又怎么了?”
祝宸宁立马将手背到身后,“没什么。”
今日这几人各个可疑,定然瞒着她什么。
苍清不强求能问出来,只沉下脸严肃道:“我这条命就这样了,你们尝试挽救可以,但别背着我做什么出格的事,要不我做了鬼日日来你们床头吓人。”
她故意说得很凶,结果另外五人没一个被吓到的,反而都别过脸不瞧她。
嘲讽拉满,忘了,怕鬼的只有她自己。
李玄度还要嘴贱:“你若来,我就收你进葫芦里,替我打工。”
做鬼还要打工?说得是人话吗?换作从前她必然上手揍人了。
眼下只能语重心长地劝:“我是说真的,我绝不同意你们为了我让自己受伤。”
见几人依旧不应她,语气发狠,“你们谁要是为了我伤害自己,我就是活下来了,也会再把命换给你们!听到没有?!”
一阵沉默后,李玄度开口:“师妹别太把自己当回事,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休息了。”
这一天就这么过去,当金乌再次从东边的青龙山上升起时,苍清还剩下两日不到的寿命。
她起来后觉得比昨日更累,精力越发差,拉开衣领一瞧,蛛丝状的黑线已快到心口。
坐到铜镜前,镜中的她脸色惨白、一脸死气。
苍清出了半晌神,才拿出胭脂和檀粉画了个飞霞妆,又用红豆大的朱色琉璃做花钿,代替平日用朱砂画的朱砂痣,琉璃璀璨果然更衬气色。
最后在唇上点了红色口脂。
直到镜中的她瞧着重新染上活气,苍清才起身推开屋门出去。
悄悄趴在挑廊上往下望了许久,另外五人依旧在大桑树下的石桌前等她,交头接耳不知道说着什么,平日耳力极好的她,这样的距离她竟一点声音也听不见。
同样的连他们的长相也已看不清晰。
苍清扶着木梯缓步走下楼,等出了吊脚楼,晨曦照到她身上的那一刻,她扬起笑高声喊道:“今日吃什么?”
李玄度回她:“烤野猪肉。”
抬头看见她先楞了片刻,眼里的情意一时没藏住。
苍清装作没瞧见,走到给她空着的位置上坐下,“就是你昨日杀得那头?”
“嗯。”李玄度收回目光。
苍清今日的胃口很不好,根本也吃不下什么,只随意吃了些,便说道:“我今日要去寨子里走走,你们要一起吗?”
姜晚义:“我有事。”
白榆:“我也不去。”
苍清又看向祝宸宁和陆宸安,这两人也摇摇头。
“那我自己去吧。”
结果原本最不可能会去的李玄度说:“我和你去。”
于是六人又各自行动。
苍清同李玄度走在青石板铺就的村路上,一路无言。
远处连绵的青龙山前,一条蜿蜒的河水穿过村寨,不知流向何处,青山远黛,近水含烟,依山临水的木楼青瓦隐在雾气里,像极了山水画。
当今皇帝就爱画也擅画,不知他又能画出这世间几分模样。
既想到了官家的画,又是相似的景色,不免就让人忆起在信州二人重逢的日子,那时候的李玄度说话做事,总是意气风发,二人斗嘴他说出得话也经常能将她气死,当然现在还是能气死。
但有段时间,他对她格外特殊,是在扬州,还是临安?原来他的情意起得那么早。
这两日苍清常想起从前的事,约莫就是老人常言,人将死前的走马灯。
她心里想得人和喊出得名字,却不是同一个,她说:“姜郎擅风水,不知能不能瞧出这山这水有无问题,我虽瞧不出,但总觉得哪里怪异。”
李玄度淡淡回应,“我没他这好本事,明日你找他再来一趟即可。”
明日?想必明日朝阳初升时,她就算没即刻死去,也一定是完全起不来身了,如今走这么半天她都觉得累得慌。
正巧走过一户人家,她便扶着墙头停下来休息。
“啪”的一声。
墙里头传来碗碟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。
苍清身子跟着跳了一下,脚下打软就要蹲去地上,她如今胆子小,体质也弱得很。
身边的李玄度眼疾手快将她扶住。
接二连三的摔碗声从屋里传来,还有苗语的叫骂声,叽里呱啦除了知道是在骂人,根本听不懂骂得什么,没一会屋里传出少女的哭声。
一个抹着泪的小娘子冲了出来,差点和在人家门口发愣的苍清撞个满怀。
那小娘子看见她竟楞住不哭了,说了一句苍清听不懂的苗语。
小娘子的身后又追出来两个妇人,其中一个就是昨天去找陆菀的媒人女子。
她瞧见苍清两眼放光,也说了一句苗语,和刚刚那小娘子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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