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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镜小说www.mjtxt.com提供的《今日卜卦一见生财》140-150(第13/19页)
灼的怒火,又与他身上儒雅的气质很不般配。
姜晚义停下转刀的手,“放心,我怎么会将你忘了,你没有机会走出这里。”
想了想又笑着道:“你还有个亲儿吧?我也定会追杀他,你们一家人可以整整齐齐上路。”
“你!”沈员外怒道:“我儿无罪!你们是要屈打成招、冤枉好人?即使是亲王又有何连坐的权力!”
“亲王是没有,但我只是江湖草莽,灭人满门不过顺手的事。”姜晚义半伏下身,手臂倚在膝盖上,就这么冷冷地盯着眼前众人看。
“在座的各位若不想成为我刀下亡魂,知道什么就赶快说,我耐心有限。”
江浸月脸上惶恐担忧之色未退,可大约是作为母亲,最忌被人以孩子相胁,也大着胆说道:“不能活着上京,我死了变作做鬼,也能去阎王殿告上一通。”
“阎王殿?”姜晚义冷笑一声,“哦对,差点忘了本行。”
“我就是掌管你们生死的活阎罗。”
他当真无论是在笑还是冷着脸,都像极了专锁人命的阴间无常。
“你们没有机会踏上黄泉路,等你们做了鬼,我也定将你们打得烟消云散。”
他绝不会让杀人凶犯,再靠近他的星星半步,哪怕是鬼也不行。
木鱼的咚咚声敲得越发急促,诵经声吵得他头疼欲裂,“别敲了!”
“和尚,你若不想这寺中所有僧人都死在我刀下,就安静些。”
木鱼声戛然而止,了尘轻诵佛号,“那位女施主既已谢尘缘,施主也当放下,戒去贪嗔痴。”
“闭嘴!”
姜晚义喝止了他,“我一时杀不得你,但你的金光可护不下这殿中所有人。”
殿中瞬时安静无声,连诵经声也无了。
坐在首位的琞王殿下亦是冷着脸一言不发,不阻止,不喝骂,似乎是默认了他身边这位江湖草莽的话。
在底下众人眼里瞧着,属实是太荒谬了,亲王能和江湖草莽并排坐一处,谁信啊?
若不是琞王殿下贵气逼人,端着十足的皇子派头,紫金鱼袋大家也都瞧见了,不然这三人如此无所顾忌的作为,真要让人觉得他们是在冒充皇亲国戚。
再说这自称江湖草莽的少年,话虽说得恐怖如斯却有江湖气,面上也沉得吓人,叫人不敢多看一眼,但这一身浅蓝色袍衫,明明也应该是个和煦公子。
而殿下右手边这小娘子,瞧着说话还算和气,可那眼神凌厉的能直接杀人,比之明显得罪不起的琞王和活阎王,总觉得这位身上的嗜血气更重,似乎随时会翻脸失智屠光满殿生灵。
上首三位的关系是猜不透了,又不禁纳闷死的那位小娘子,到底是何贵重身份——
作者有话说:今天更了两章,夸我![墨镜]
第148章
苍清拳起手揉了揉眉心。
脑子里乱得很, 完全没有头绪,理智也常常在崩溃的边缘游走,她很能理解姜晚义现在的状态, 因为她也想咬开眼前所有人的喉咙。
往日里遇上事总能理性分析,只不过是事还没真的挨到自己头上。
坐直身重新接过话头, 对沈家人说道:“沈员外何须大动肝火,这不还没有要你们的命吗?”
她负责唱白脸,“大家不如都配合一些, 有看见过什么, 知道什么的赶紧说出来,定不治你们仆告主的罪,只要快些找出真凶,其他人自平安无恙。”
目光扫向吴县尉。
吴县尉忙道:“对对!沈员外休要胡言乱语,琞王殿下都未发话,自是吓你们的。”
苍清无奈冷笑, “县尉管好自己, 我家殿下的心思别胡乱揣测。”
这县尉显然没有当年何有为机灵,他才是眼下真正有查案权的人, 应当说些替亲王洗去私设公堂的免责话, 再用刑罚吓一吓,快些叫人开口说出实话,免得真动手场面难看。
李玄度只能自己开口说道:“本王极是不愿滥杀无辜,但若实是查不出真凶,也不介意各位不远万里去告御状。”
剩下的话得有人替他说,县尉肯定指望不上,苍清便道:“殿下仁义自是不会草菅人命,但既有人大声嚷着不怕审讯, 想必在场还有其他人这般想,那……”
她顿了顿才继续说:“这处若是查不出,到时人进了刑狱司,还有没有机会去御前可就不好说了。”
又睨了吴县尉一眼,是在警告他,再不做出点样子将你也丢进刑狱司。
吴县尉浑身跟着一震,“沈初!赶紧交代!昨夜到底在何处?!”
“我……昨夜我……”沈初却到底说不出来。
苍清又说道:“沈员外江娘子,不如你们替你侄儿说说他昨夜在哪?”
“或者沈初弟媳你来说说看?”
站在一旁的林捕头显然比吴县尉有眼力见,已经开始找绑人的锁链。
一阵铁链哗哗声。
有害怕进刑狱司的沈家仆役终于站不住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鼓足勇气说道:“我昨夜见到大娘子在火除邪祟活动结束后,一人对月参拜,手中还拿着什么东西,嘴里也嘀嘀咕咕地念叨些什么。”
“好个不忠不义的狗奴才!”江浸月身形略僵,“我不过是对月祈福,为家人求个平安。”
有人开头,后面就顺利多了。
“昨夜铺子来送货,阿郎也在,同那来拿白团的小娘子说过话!还亲自给她递得白团。”
沈初弟媳身边的女使说道:“对对,我昨日替我家娘子去后厨取宵夜,见过阿郎。”
阿郎说得自然是沈员外。
然不等苍清询问,那个常跟在了尘身边的小沙弥也说道:“我昨夜见过沈初郎君。”
“阿弥陀佛。”了尘看了眼自己身旁的小沙弥,“小团鱼,出家人切不可妄言。”
“师父我没有,我真的见过,他去了……”
话未说完,沈初忽然跪地自首,“不用再问了,人确实是我杀的,我竟不知几位身份如此高贵,想来那小娘子定也是高门大户出身,早知如此,我定然不会挑她下手。”
江浸月去拉他,“初哥儿你胡说什么?!”
沈初的弟媳竟也跪地,“不,不是这样的,初哥儿绝对没杀人。”
沈初却大声喝止,“我见白小娘子年轻貌美,见色起意,为了日后好摘脱自己的嫌疑,才故意先喊她自己去拿白团,而后尾随着在她回来的路上,趁无人截住她,她同我打起来,但我功夫比她好,想要杀人取心轻而易举。”
他这话说完连姜晚义都没动,更别说更理智些的苍清。
“你们不就是想要个凶手吗?现在就可将我绑了,放过我家人。”
一枚铜钱凌空射向沈家四人,打在沈初弟媳发髻间的一支玉簪上,听得一声惊呼,玉簪也应声而碎。
沈初急切喊道:“别伤她。”
“沈初,你想耍老子也先动动脑。”姜晚义冷眼瞧着这感情深厚的沈家四人。
苍清也道:“要顶罪也当编些好点的理由,你倒说说你取走的心在哪?”
她话是对着沈初而说,眼睛却瞧着沈家另外三人,江浸月和她儿媳瞧着脸色尤为难看。
沈员外此时安安静静站在一旁,只多瞧了两眼掉在地上的铜钱,而后望向地上跪着的人,和之前义愤填膺的做派截然不同,眼里带上了些不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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