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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镜小说www.mjtxt.com提供的《今日卜卦一见生财》140-150(第9/19页)
别开眼自顾练起剑。
苍清偏要往他眼前凑,以桃枝代剑,学着他的动作同他一起练。
“小师兄,桃花好看吗?”
“姜郎大清早去摘的,我和阿榆都有。”
“小师兄,你刚刚那招是不是耍错了?”
“小师兄,你能替我去摘桃花吗?”
“小师兄,你的轻功不如姜郎,应该摘不到崖上的桃枝吧?”
“小师兄……”
“练剑的时候别说话。”李玄度叹口气收了剑,走到苍清身侧,将她执着桃枝的手臂往上抬了抬,指点她,“姿势不到位,多久没练剑了?教你的都忘了?”
“小师兄,刚刚明明是你自己耍错了。”
姜晚义翘脚坐在一旁的景观石上,看着这两人会心一笑,眼又溜去看白榆的房门。
一会她开门出来见到桃花,定会欣喜万分,弯着眼对他笑,想到她漂亮的眸子,姜晚义嘴角不自觉扬得更高。
可等了许久,苍清和李玄度这边已经练完剑,祝宸宁和陆宸安也已经起身出屋,僧人送来了斋饭。
白榆的房门依旧毫无动静。
姜晚义再坐不住,站起身走到白榆的房门口,抬手又放下,只来回踱步。
苍清亦发觉不对,上前替他叩门,手刚触碰到雕花木门,房门自动打开,根本没锁。
“阿榆?”她轻轻唤了一声。
无人应答。
屋里空无一人,一本破破烂烂的书放在桌沿边,像是随手扔的,临门槛边的地上,还掉着一只藕粉色香包。
“她竟出去的比我们还早?门也不锁。”
苍清疑惑地看向身边另外几人,进屋捡起地上的香包,拿在手上来回看,又凑到鼻端轻轻嗅了嗅,“这好像是沈郎君挂在身上的端午驱邪香包。”
昨日白榆就基本一整天都同沈初在一处,根本见不到人。
“一早就又去找沈初了?”姜晚义跟进屋,将手中的桃枝放到桌上,看到那本破烂书,想到里头复杂奇诡的内容,拿起来走到床榻边,打算替她收进被褥里。
结果愣在当场。
另外几人也陆续走进屋,看到了床榻上整齐的被褥。
小郡主是从来不自己叠被的,这屋里除了李玄度和祝宸宁,另外三个都替她整过被褥,所以这三人立马意识到,她昨夜没有宿在屋里。
另外两个没替郡主整过被褥的,也从这三人脸上瞧出了些不对劲。
毕竟姜晚义的脸色可真算不上好看。
苍清和陆宸安也显得有些尴尬,昨天夜里小郡主做的事,除了李玄度不知道,另外几人都心照不宣,那夜不归宿会去了哪里?
沈初贴身佩戴的端午香包,又为何掉在白榆的屋里。
这个院里的厢房总共七间,除了他们六人,另外一间正好是沈初在住,而他到现在也没有见着过人。
本来就破的书被捏得更烂了,姜晚义将书塞进她的枕头底下,闷声不响走出屋,连朝食也没吃,直接出了院门不知去向。
苍清觉得手上的桃枝不香了,默默放回桌上的花束堆里,阿榆这是来真的?不是为她做骗局才说要找伴侍的吗?
姜晚义昨夜不同意,她就另寻了他人?
这一日几人本来早间就该下山回家,但因为白榆一直未归,姜晚义也不知去了哪里,所以另外四人只能继续留在寺庙中。
先是苍清发现前日沈初赠予她的银两,连着钱袋一起不见了,李玄度哄着她又去财神庙求财,竟得知这寺庙中,常有香客丢失银钱且无迹可寻,而了尘禅师总是会替香客们补上损失。
后又见到江娘子同她夫君沈员外,执手从月老庙出来,瞧着恩爱有加。
江娘子虽是个年将四十的妇人,但保养极好,年轻时又生得美,瞧着像是三十的样貌,如今再配上少女情态,竟有些返老回少。
已经到了午间,苍清和李玄度以及祝、□□人去大食堂用斋饭,路上碰到一早上不见人影的姜晚义。
他只问:“郡主回来了吧?我们什么时候下山?”
“还没。”苍清答。
姜晚义皱了皱眉,“还没回来?和沈初就那么有的聊?”
苍清摇头,反问:“你早间去哪了”
“月老庙,还碰到了尘和尚,叽里呱啦对我讲一通什么空什么尘的,嫌烦就同他打了一架,结果发现和尚竟是个妖,这都什么世道,晦气!”
姜晚义早间走出厢房的院落后,失了魂地随处乱走,走着走着无意间走到月老庙,就坐在桃树下发呆,了尘非要来同他说话。
什么“空即是色”什么“独来独往,独生独死”的,叫他别说了还说,嫌人烦就同人打了一架,不想这和尚会术法,金光罩一开根本近不得身,光听他在那里念叨。
祝宸宁:“了尘禅师竟不是凡人?”
陆宸安:“你们两个听到不觉得惊讶吗?”
苍清和李玄度相视一眼,他们昨天听人墙角时就知道了,除了妖还会有二十年容颜不变的吗?
但妖既然已经皈依,就不是什么打紧的事。
李玄度:“这了尘禅师怎么总是往月老庙跑。”
苍清:“你怎么知道他总是往月老庙跑?”
“昨日遇见了。”李玄度转开脸不敢看她,倒也老实回道:“也同我讲了‘心空众生空,心止万物静’的佛理。”
然而苍清根本没问他去月老庙是干什么,而是一脸紧张告诫他。
“什么心空不空的,心若是空了不就死了吗?小师兄你可千万别听他的,他老跑那一处自然是有什么放不下,江娘子不也问过他放没放下吗?妖学佛法本就更难,说是劝人,不如说是劝己,我瞧着心最不空的就是他,法号了尘,其实根本无法了尘。”
一口气讲完,犹不放心地看着他,“小师兄,你昨日同我保证过的,说话得算数。”
李玄度瞧着眼前人万分激动的模样,再次答应她,“嗯,说话算数。”
姜晚义忽道:“三娘你这么说我倒想起,在桃树上看到个泛白的旧幡,署名是江娘子,上头写着‘椿龄无尽’。”
苍清:“椿龄好像是了尘禅师的俗名。”
祝宸宁:“‘椿龄无尽’是长寿祝词,庄子的《逍遥游》有云‘上古有大椿者,以八千岁为春,八千岁为秋’。”
几人说着话到了大食堂,姜晚义往某张空桌前一坐,一只脚搁在凳上,手搭膝盖,满脸都写着生人勿进。
偏偏沈家人也来大食堂用饭,沈初就是要不长眼的上来打招呼。
姜晚义冷着脸问他:“白榆呢?怎么只有你?”
沈初:“我并未见到白小娘子。”
苍清忙问:“你们昨夜没见面?”
沈初往他婶子和弟媳所在的方向看了眼,脸带窘迫,“你们怎知我同她见面了……”
他这表情配上这话,姜晚义直接沉下脸,转过身不再同他说话。
“阿榆居然没和沈郎君在一起?”苍清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,提议道:“那还会去哪里?我们去找她吧。”
几人都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,饭也不打算吃了,要去找人。
忽而传来嘈杂声,食堂的人都开始往外跑,隐约听到有人在说:“寺中似乎死人了。”
“就在前殿那边正殿旁的某处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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