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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镜小说www.mjtxt.com提供的《今日卜卦一见生财》260-270(第10/16页)
嘴角又说:“大不了等婚退了,爷去他府上替他瞧瞧。”
“祝福我收下,瞧就不必了,暻王府不欢迎姜主事。”赵殊恶狠狠咬重了“主事”二字。
苍清幽幽问道:“你在何处遇见的这乔娘子?”
“本王凭何告诉你?”赵殊刚嘴硬了一句,在她闪着危光的眼神下,没骨气地说道:“我与她清明节时在驷霞山相遇。”
不等人再问,脚下踩油飞也似的跑了,只留余音,“榆姐儿别忘了递折子!”
清明至今不过一月,暻王的事显然不对劲。
若非妖怕不是鬼?——
作者有话说:小六:乔~娘~子~不~是~妖~[菜狗]
所以郡主失踪的时候,小六作为好朋友完全没出力,因为他正在走自己的剧情,自顾不暇。
第267章
入夜, 苍清无情地将李玄度关在了门外,任他怎么敲门说什么好话都不开。
昨晚是情绪起伏过大,她没控制住, 今夜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。
当然也是有故意报复的心态在,已经如此轻易就原谅了他, 还不准她记仇了?
在襄州城时,那么冷得天,也不见他怜香惜玉。
门外李玄度说道:“你不愿见我, 我便跪在你屋门前请罪, 直到你肯让我进去。”
“那你便跪到天明吧。”
门内苍清坐在桌前,给自己倒了杯茶,又想故技重施?她是不会上当的!
铺开笔墨纸砚,提笔写着昨日早间没写完的信笺,“一别两宽,再无相见……”
两只耳朵却竖得高高的, 留心听着外头的动静, 嘴上义正辞严,实际上她自己都未注意到, 她此时有多坐立不安。
先是听见姜晚义路过, 揶揄了句:“哟,九哥又在罚跪了?真是个小可怜,明日小报又该有你名号了。”
[琞王殿下又又又又被他夫人关在门外跪搓衣板啦!]
[现场画像,独家!保真!百两起拍!]
“十哥少在我这碍眼,赶紧滚回国公府去,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外兜售画像。”
“嘁,小爷我今日还偏要睡在你这。”
而后是陆宸安,“小师弟, 你到底行不行?实在不行来找我,都是同门,不收你问诊费。”
李玄度:“我怎么可能不行?!!”
白榆拱火,“那和月华比呢?他可是神君哎。”
一阵沉默后李玄度说道:“要不……你俩替我去问问阿清?”
“噗——”苍清刚喝进嘴里的茶喷了出来,洇湿桌上铺着的信笺,晕开了上头的字迹。
这帮人真的是,月华和李玄度能有什么区别?
再说要问也该去问苍官,问她干什么?
她只是拥有了苍官的记忆和一点神力,她早忘了。
真忘了吗?提了就难免想起,好像确实是有些区别……
月华清冷克制,通常都是埋头猛干,只有极少数的时候在临近之际,会在耳畔唤她一声“宝儿”。
李玄度更张狂些,不仅花样多,从艳书里学来的浪荡话那是一句接一句,几乎全程都在喊她名字。
“……”
都是一个人,没区别!!别想了!
倒是有点好奇李玄度恢复月华的记忆后,还会像昨晚那般行事吗?
好可惜,或许看不着了。
忆起昨夜的事,苍清心乱了,将洇湿的纸揉成一团,随手往后一扔,纸团滚进脚踏,在角落里停下。
重新铺开纸,提笔准备新写一张,这回还没写两个字,又听外头远远传来一阵铜铃声。
紧接着是一陌生女子的声音,娇怯怯的。
“更深露重,郎君怎一人跪在外头?不如奴家陪你去屋里共饮一杯?”
嗯?苍清将笔往桌上重重一搁,琞王府还养姬妾?还是他故意玩的什么把戏?
无论哪个确实都起了效果,她现在心思全然都在外头了,再下不了笔写一个字。
可门外就这么安静下来,她终是按捺不住站起身,拉开门走出屋。
廊下、院中空无一人,只有院墙边那株姚黄,不知何时已经盛开。
原本鹅黄的花苞,成了乳黄,光彩夺目,妖冶动人。
“何方妖孽,犯本仙头上来了,抢我的人?”
这花明显有问题,苍清揉了揉眼,却找不到这盆牡丹的异样之处,尽管它很美,也只是普通的花而已。
祝宸宁听见响动也开门出来,“怎么了?”
“有古怪。”苍清侧身瞧他,“另外几人呢?”
“刚刚不还都在院中吗?”祝宸宁答。
他们六人均住在一个院子里,就连白榆在这院中也有屋子,常常不回国公府。
现在整个院中就剩她和祝宸宁,原本在院中的四人全数消失了。
“大师兄有没有听见一陌生女子的说话声?”
“嗯。”祝宸宁点头之际,手上已在掐诀,半晌,摇摇头,“院中没有阵法寻不到破绽。”
“莫非是进了幻境里?”苍清即刻唤出月魄剑,朝着院墙处的姚黄牡丹挥去。
无论如何,她都觉得这花有问题。
剑气堪堪划断牡丹的一片叶子,吹过一阵风,牡丹花散发出一阵旖旎甜香。
眼前的景象有了变化,还是一样的院落,墙角的牡丹花不见踪影,院中却渐渐显出五个模糊人影,四对一。
白榆说道:“这明明就是宁师兄买的姚黄牡丹,哪是人?”
陆宸安:“是人啊,是位俊俏郎君。”
姜晚义:“分明是位穿鹅黄衣裳的娘子。”
李玄度:“管她是花是人,敢对本道长动手动脚,砍了算数。”
翻掌间银枪瞬出。
“枪下留人!”苍清出声制止。
四人回过头,见了她和祝宸宁,齐声笑道:“你俩也进来了?”
苍清走上前,“你们不觉得这场景和在江县时,见到水仙花的那次很像吗?”
那次也是这般,苍清见到的是郎君,李、姜二人见到的是娘子,白榆见到的是水仙花。
姜晚义说:“阿榆,你对我的爱有待……”话至一半,他发出声声惨叫,“疼疼疼……郡主我错了!”
白榆扯着他耳朵,“是不是想让团姐儿换个爹?”
当时几人以为是“相由心生”,开了窍,懂情爱的才能见到人,所以白榆见到的是花。
如今瞧着似乎不是这个缘由,白榆也许天生独特。
膝盖还隐隐作痛的李玄度乐不可支,“我支持郡主,他今天敢质疑你,明天就敢休妻,不如先发制人。”
难兄难弟从不忘互相落井下石。
“李玄度你放屁!”姜晚义揉着耳朵怒不可遏,“三娘,让他跪到死!别轻易放过他。”
“两弟弟好吵。”祝宸宁听得头疼,“你们能不能先管管我的牡丹花?”
花百两买的,怎么就成妖了?
被晾在一旁的牡丹花,也是一脸柔弱无助……
众人玩笑过后,认真起来,李玄度将银枪背在身后,问:“你到底何人?来此有何目的?”
“奴家并无恶意。”牡丹花转了个身,换了模样,这下众人看她均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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