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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初钱谦益《瑶台歌》
第265章
二人同时松开小剑, 李玄度身子一晃跪倒在地,“能不能原谅我?”
“还说没疯!这是娉黎小剑!神剑!”
苍清的心因他的举动提到了嗓子眼,脸一下失了血色, 惨白惨白的。
惊慌失措地跟着跪地扶住他,拔出小剑, 带出的血珠落进池中,如红烟般丝丝缕缕绕开去。
“若是我刚刚反应再慢一些,剑再偏一点, 你就魂飞魄散了!”
她的手抚在他的心口处替他输灵力止血, 嘶声力竭,“你也要叫我后悔吗?!”
李玄度握住她的手腕,制止她继续输灵力,笑道:“你还爱我。”
“你还笑!”苍清解掉他的衣扣,扯开他的衣服,强制给他治伤, “你想死换把普通的剑!我不拦你。”
灵力不要钱似的大量输进他的体内, 二人如今的脸色都很白,倒是般配得很。
他执着地说:“你还爱我。”
看着他心口处的伤口渐渐愈合, 苍清紧绷的心松懈下来。
她当真是被他吓坏了, 此时情绪一上来,再也绷不住,又气又委屈,眼一红开始掉眼泪,“是,可就这么原谅你,我不甘心。”
李玄度随手拉上衣襟,慌忙替她擦泪, “对不起,又惹你落泪了。”
另外四人一狐听见苍清的怒吼声,也惊地冲进院中,看到这一幕又默默退出院子,重新蹲回篱笆墙下。
姜晚义捂着心口,似有所感:“九哥对自己是真狠。”
白榆小声抱怨,“你们说他到底行不行?本郡主都要叫蚊子咬死了。”
众人一起摇头:“恐怕不行……难哄。”
院中二人相对跪坐于地,苍清仍在哭,小珍珠“吧嗒吧嗒”止不住地掉,哭得李玄度心都要化了,手忙脚乱替她擦泪,根本擦不完,泪水如雨多得能汇聚成泉。
他干脆将她揽进怀里,在她耳畔一个劲地道歉,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都是我不好……”
她伏在他肩头抽噎不止,什么都不说,就只是哭,天大的委屈全化作咸湿的泪水,滴在他的肩颈,流进他颈侧的伤口,滋得他生疼,却真实的叫人安心。
他的小仙姑又回来了。
李玄度将她搂得更紧了些,轻抚她的后背,交颈相依,他亲吻她的耳际,无数遍地同她告白。
十句“对不起”中带着一句“我想你”。
这一哭,哭了许久,直哭得李玄度的紫衣从肩头到衣襟濡湿一片。
等苍清渐渐安静下来,停下抽泣,他拾起落在地上的当归花,再次递到她眼前,声音带着恳求,“夫人,可归否?”
“不归!”苍清抹了抹眼,开口不再冷冰冰的,哑着声哭诉,“李明月,你没选我……你不爱我!我不要你的花!”
她终于愿意将心头堵得气全数撒出来,去怨他、怪他,不再冷漠以对。
李玄度的眼也红了,“我任你打骂,要杀要剐,只别不理我,好吗?”
他捧住她的脸,与她相视,极其认真地说道:“以后,无论你是人是妖还是异族,我都选你,哪怕你要与天下为敌,我亦站在你身后,与你同执一剑。”
苍清心下仍是恼怒他的所为,冷哼,“我不信。”
李玄度再次表明自己的心意,“我在术青寨时就承诺过你,不论黑白,我李玄度此生对苍清唯命是从。”
术青寨一行,他剜心相救,以命换命。
虫村误伤,他生死相随,跟着跳崖。
云山观的苍清在爱意中长大,可以永远坚定且自信地去选择和相信李玄度,可苍官不行,苍官是反过来的,她需要坚定不移的爱与选择。
苍清刚止住的泪又续上,“可你食言了!你的道义远比我重要多了,我与你不同道,你继续去做你降妖除魔的道士,做你为国为民的琞殿下,又来引我作甚?”
一颗颗泪珠在烛灯下闪着光,被夜风一吹,落进李玄度心间。
他轻轻替她拭泪,嗓音温柔,“你说月华没有选你,但他若没选你,为何会有李玄烛?为何玉京至今未封?他最终还是选了你,对不对?”
月华如此,他李玄度亦是如此。
“无论我忘记多少次,都会爱上你,也许路上会险些误入歧途,但最终会走回正道。”
四目相对,李玄度明亮的眸子,微微发红。
“苍清,你就是我的道。”
他说得真诚热烈,苍清一时忘了哭泣,怔神地看着他,哭得酸涩无比的眼睛一弯,破涕为笑。
李玄度也跟着笑,他手中的当归花随着动作,在她脸颊边轻晃,蹭得她发痒。
“花给我!”
“我替夫人簪在发间。”
篱笆外传来一阵骚动,白榆感叹,“不愧是亲兄弟,都能说会道的。”
又响起姜晚义欠欠的声音,在学舌,“阿榆,你就是我的道。”
温泉边水汽升腾,熏红了苍、李二人的脸。
“砰”一声,竹篱笆院门被重重关上。
篱笆外的四人一狐,最后只听见一句“李明月,你自找的”,就再也听不见其他。
云寰打了个哈欠,“阿姊设结界了。”
白榆疑惑:“这算成还是没成啊?”
陆宸安挑眉:“不管成没成,明日都要叫小师弟赔钱!还要让他替我种一个月的地。”
姜晚义了然于心:“不成怎么会设结界?小爷腿都蹲麻了,就这?三娘也太拿我们当外人了。”
祝宸宁松口气,“有些事还是当外人好。”
“走了,我们也去泡温泉。”姜晚义拉着白榆起身,顺手往嘴里丢了颗不明物体。
另外三人看到他的动作,心下亦了然,纷纷表示。
祝宸宁:“你俩去,我们就不打扰了。”
云寰:“年轻就是好。”
陆宸安:“新炼的,这就吃上了。”
白榆直接给了他胳膊一拳,“这么多人,你要点脸吧。”
“我怎么不要脸了?”姜晚义揉着肩,一脸疑惑,也往她嘴里塞了颗蜜煎,促狭道:“阿榆在想什么?你们又在想什么?”
“山楂丁?哈哈。”白榆尴尬。
姜晚义摇着头笑:“你们一个个啊,人心黄黄的,想看什么啊?”
四人一狐说说笑笑,拐进了隔壁的院子。
篱笆墙内。
苍清恼自己没出息,就这般被哄好,恶狠狠瞪李玄度,目光下移瞧见他颈侧的伤口,还在渗血。
怒从心起,将他推倒在地,“李明月,你自找的。”
吹过一阵风,院中四盏灯笼轻轻摇晃着,灭了两盏。
苍清欺身上前,舔舐他的脖颈,腥甜的血辗转在她的唇齿间,李玄度丝毫不反抗,任她啃咬,只在她要起身时,执着地将她摁进怀中。
于是渐渐变了方向,啃咬从颈项换到了他唇畔……
“李明月,我是你的红尘劫,你怕不怕日后死在我手上?”
“我在你心中是这般胆小之人?”
水汽似乎又重了些,又热又潮湿,他眉心道印,红似烟火。
她吻他的耳垂,“头回可千万要忍着些。”
补过书面知识的李玄度瞬时明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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